也是琴房失控的主要原因吧。
这事似乎到了一个不得不提的阶段,她也没逃避,用已经很疲惫的手臂费劲地搂住他,仍然闭着眼:“可是我们能在一起吗?哥。”
哥。
李暮近暂停了动作。
束睿先把兆婧送到高铁站,然后赴与丁珂的约。
他把地点定在詹城一个澳洲酒经销商的“库房”,也是个二流酒庄,集酒店、酒庄、度假为一体的夏季旅游胜地。
束睿在国际学校时就跟老板认识了,老板全国有三个这样的酒庄,不同地区有不同设计,近几年侧重度假,酒作为一种赠品,与门票捆绑销售。卖酒变成卖故事,赚得钵满盆满。
束睿理解他这种商业变革,他的少年老成也让老板觉得投缘,他们就成了一对忘年之交。酒庄的活动老板都会邀请束睿来。
夏季属于旅游旺季,大厂和外资企业工作日带薪团建经常选择这里,老板早就邀请束睿,两年了,他总算是来了。
管家把丁珂带到休闲区,下午两点这个时间只有下午茶,一千九百八一位,一套四千九,上限四人。
丁珂在玻璃房子的餐位等待时,看完了酒庄的介绍,股东那里竟有束睿的名字,他真的喜欢酒。
束睿比丁珂来得晚一点,给丁珂推荐几个搭配,最后说:“都不错,这个不太甜,你也许会喜欢,酒的话,我给你选一个?”
“都行。”
束睿跟管家说一声,没一会儿服务员就推车上来布菜了,二十多样的甜品,十几种配料,醒酒器里酒液深红,托盘旁边的酒瓶上写着一九九七。
服务员离开,束睿为丁珂服务,甜品按品尝先后顺序摆放好,倒酒。
玻璃房子的玻璃温感智控,太阳热烈,变了颜色,坐在里边一点也不刺眼,体验感和舒适度都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