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唇滚烫的,他手也是,拉着她,摸到他粗长的性器:“你来洗。”
“你,自己没手吗?”
“你用,当然你来。”
“我没听过,你不要给你自己的奇怪性癖找借口。”丁珂还没说完耳朵已经红得滴血了。
太羞耻,所有都是,他们的动作,他们的每句话。
她忍不住将额头靠进他肩窝处,试图把自己藏起。
李暮近搂着她,弓腰蹭着她的耳朵:“男人很脏,你自己洗是不是放心点。”
丁珂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李暮近挽她的头发,“你这么看着我你会不安全。”
丁珂嗓子热,咳一声,低下头,要走:“那我去睡觉……”
还没说完,更没迈出一步,被李暮近拉回去拥吻。
“不许。”
丁珂抓着他湿漉漉的衣服:“要不你回去玩儿游戏吧……”
“不想。”
“你想什么。”
他没答,但吻得急,特别像一个混蛋,可是他一会儿用力,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太用力,倏然放松,来回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他好像怕失去,又怕搂得太紧,他身上的刺会扎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