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近淡淡问:“叫什么?”
女人踮起脚,唇接近他的唇,夹着嗓音,咬字暧昧:“你猜猜看。”
李暮近说:“丁珂。”
楼下音乐震耳欲聋,一阵一阵跟唱洋溢着年轻气息。
女人弯唇一笑,缠绵地“嗯”出了三声,拐八个弯:“猜错了哦。”
“你当然不是,我在叫我女朋友。”
女人一顿,骚劲收敛一些,“你不会以为我在勾引你吧?我只是走错路。”话间用胸蹭李暮近胳膊:“酒喝多了,有点晕,能扶我到旁边坐下吗?”说完,不等李暮近搭话,又妩媚地“啊”一声:“我说的坐是坐下的坐,不是那个做,你别多想哦。”
李暮近凉声道:“你用这套模式得手过多少次?”
女人佯装不懂,手指跃跃欲试,在他腹部徘徊多次,随时都要覆上去抚摸一番,“说哪个套?你好像很懂,经常用?跟你女朋友?我也想……”压低声音,“给我也用一次,好不好……”
她刚说完,把她带来的男人已冲上楼,脸色难看。
女人眉头紧锁,不明白他上来坏她好事的意图。
男人冲李暮近点头招呼,把女人扯到电梯,低声骂:“一会儿不发骚难受啊?他开直播了,还连了楼下音响,你发情那贱德行我们倍儿清楚!”
“操……”女人后知后觉:“我说楼下欢呼什么……”扭头朝李暮近瞪一眼,回头说:“好贱这个男的!”
“欢呼跟你没关系,笑话才跟你有关系。”
电梯到了,男人拉她进去,电梯门关上才说:“欢呼给丁珂的。”
“到底是谁啊,这个丁珂。”
男人只知道丁珂跟李暮近那么久,李暮近从没透露过她在他那里有什么身份,在她死后两年,他居然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
“少打听。”男人说:“告诉你个铁律,对男的来说,失去后公开给名分的,大概率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