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医院里出来,丁珂左走直行,付知之挑眉看着远走的丁珂,想说招呼都不打一声,这么嚣张吗?回头瞥见李暮近挂彩的臭脸,哽在喉头。
“车钥匙。”李暮近说。
付知之甚至没问,直接奉上,还有他一部新手机:“联系时候用,登的微信是钓鱼号,有消息别管就行了。绑卡了,支付密码是你生日。”
密码是他刚才改的,他还觉得自己挺聪明,溜须拍马的本事日益精进,谁知道李暮近没搭理,只是接过,也向左走,以平稳稍大的步子追上丁珂,不打招呼,猝不及防地抱起,转身回走。
付知之有眼力见儿,已经打开车门。
李暮近把丁珂抱到后座,关门,绕到驾驶位开车离去,行云流水。
付知之摇头叹气,下流地“啧”,“泻火的一宿。”
丁珂报家门地址,李暮近走了相反方向,她抗拒:“停车。”
李暮近猛地刹车,停在支路正中央。
“你疯了。”丁珂一边骂一边扳动车门把手,但被锁住了,眼神甩向李暮近的后脑勺,他还是无话。
午夜,又是支路,车不多,平均几分钟一辆,每过去一辆,丁珂都心里一跳,到底妥协:“算你狠。”
人能斗过狗,却不一定能斗过病号。他看起来就有病。
李暮近重新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