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以为是给我的,打开看到‘麻烦你给下丁珂’,你知道我那两天都没吃饭,恶心坏了。”薛诗与鼻子哼一声。
丁珂并不知道这件事:“你没说。”
薛诗与这才把注意力从陈享身上拿回来,解释:“对不起珂珂,他上次送了个花香味的胸针,写纸条说配我们这一季新校服,样子是挺好看,但你不用香,尤其花香,闻了就鼻子眼睛发胀。它要是木香我就给你留下了,我发现你身上有木质香的时候,你眼睛都不肿的。”
说着说着话题发散,倒是薛诗与的性格,但没等丁珂提醒,她又回到轨道:“而且那时你请假好几天,我发微信都没回,我也就忘说了。”
“嗯。”丁珂不在意。
薛诗与挽住她的胳膊:“今天新来的那个李暮近你觉得怎么样?”
“指哪方面。”
“长相吧,别的也都还不知道呢。”
“还可以。”
薛诗与“嚯哟”一声:“不容易,有你觉得可以的。”
虽然认识丁珂只有两个月,但她对丁珂不站队的性格深有体会,也很少从她嘴里听到任何观点、喜恶,论证谁对谁错。逼急了她也只会重复一遍结论。比如老师说的话,比如一个验证过的道理,比如新闻播的公告。
可以说她十分冷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可以说她家庭条件相对较差,背后没有支撑,知道祸从口出,所以不乱说话。
都能解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