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女孩啧他:“贫死你了。”
“阿暮这春天来得妙啊!这是知道兄弟几个好几年没调侃你的感情生活了?咋这体贴!”
他们见李暮近没一只穿云箭瞪过来,你一句我一句聊开了。
李暮近把丁珂拉到内舱,他的房间,松手,一直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了,阻断外头吵吵闹闹。
丁珂从半小时前就一直麻木,像一块哪里推哪里就的木头,好像一直抗拒,但一直没什么力度。
李暮近转过身,“不谢谢我?”
丁珂要是正看着他,可能翻白眼,幸亏她嫌他讨厌,没看。
“跟调酒师套过话,哪边有监控你不清楚?前边那女的过去犯贱你多能说,来俩男的你没招了?”
李暮近话真多,丁珂听得烦,表情不耐烦,继续一声不吭。
“不就是让我下去?”
丁珂终于开口:“自作多情。局你组的,我同学是你找人骗来的,要不是为我同学,我会来?你说我下去套话,我不弄清这里情况,怎么把人安然无恙带回去?指望你良心觉醒?我为什么穿这件衣服而不是我自己的,你不清楚吗?我脖子上是被狗亲的?今天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黄谣,这都拜谁所赐呢李暮近?”
丁珂话那么多,李暮近真烦。
“你把我扔狼堆里,你再过来救我,我还得谢谢你?”丁珂把外套和裤子都脱了,扔向他,只穿着胸罩和内裤,从容地说:“谁愿意穿你衣服?他们说挺对的,泳衣主题,我就这么下去,我就跳泳池,一起玩!”
她说完,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