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跑题,这是大前提。”章宇歌一脸坏笑看向沈清浅:“当时你主动亲他,他觉得你行为不端,怕对孩子影响不好,想让你去学学礼仪。”

“噗”沈清浅差点被口里的红酒给呛死。

尼玛,破案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他当时究竟怎么想的?

好像回到过去,把脑子敲开来看看。

“对了,你学得怎么样?”章宇歌问道。

他学得不怎样。

从妻德培训班回来之后,他当晚就把柏晟修裤子给脱了。

沈清浅有种想抡起大锤把自己锤死的感觉。

他是脑子进水了?

他都怀疑当时是不是被灌了哑药,张嘴问清楚会死是不是?

柏晟修也是,被亲了找他谈一谈说清楚不好……对了,柏晟修好像来找过他,他当时害怕被哔,躲到天天房间里,又亲了柏晟修一次……还有那次,他从警局回来,在车上,和柏晟修亲得难分难解……

沈清浅被自己的骚操作创死了。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醉死算求。

塞了两块冰块到嘴里,稍微冷静了一些。

不能怪他,他当时刚穿过来,双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柏年那个逆子张口闭口就是“让我爸日死你”,他还记得,柏年气呼呼地对着柏晟修吼:“你就宠他吧!”

在柏年眼里,柏晟修就是个宠妻灭子的男人。

很难不让人误会啊!

沈清浅慢慢回忆刚刚穿来发生的事,原身和柏晟修的微信一条消息也没有,平时柏晟修一个电话也没给他打,有什么事都是大内特助转达……

他的错,柏年要负百分之五十的责任!

要是没有柏年,他肯定不会误会!

柏年,逆子啊逆子!

沈清浅咬碎嘴里的冰块,被凉得一激灵。

他斜眼瞄着柏晟修。

柏晟修,你丫是没长嘴吗?!

有什么不能直说?!

什么冷淡、保守,都是假的吧。

他亲他的时候,就没发现他冷淡,还乐在其中的很!

尤其是从警局回来那天,两人在车上,柏晟修明明可以推开他,却非但没推开他,配合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无法自拔!

沈清浅暗自生气,心里将柏晟修和柏年凌迟了十八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