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义正言辞:“下午已经打过了。”

柏年:“在哪里打的,我怎么不知道?”

沈清浅插话:“晟修办公室。”

怪不得后妈一下午不见人,原来是去他爸公司了。

早知道他也去公司,在办公室挨打总比在家里当着这么多人挨打体面多了。

后妈下午在他房间来转悠,原来是来看笑话的!

真他后妈的阴险!

柏年气得像只带刺的河豚,自暴自弃趴回沙发上。

柏晟修拿起戒尺,在柏年屁股上piapia打了两下,“希望你记得。”

打得不痛,声音很响亮。

柏天天双手捂着眼睛,透过手指缝偷偷往外看。

爸爸好凶残啊,怕怕。

哥哥脸都被打红了,眼睛润润的,被打哭了。

小奶团从保姆身上下来,捧着纸巾来到柏年面前。

嚣张跋扈的年少爷努力将眼泪憋回去,气鼓鼓地上楼,回到房间,“砰”地把门关上。

关上之后,忽然想起他爸还在,补上一句,“门是风吹的!”

沈清浅低头浅笑。

年大少爷真有趣。

如果真打,戒尺打断,对柏年来说不痛不痒,说不定他还会到处炫耀伤疤。

家里这么多人看着,被当众教育对于柏年这样的中二少年来说,比拿刀砍他还印象深刻。

柏晟修还挺会教育孩子的。

他眨眨眼,准备抱着天天回房,忽然被柏晟修叫住,“清浅,你到书房来一下。”

沈清浅脸色一变,不情不愿放下天天,跟着柏晟修来到书房。

书房有一张椅子,一把沙发。柏晟修示意对方坐到沙发上,他则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坐下后,他张开嘴,又闭上,似乎是要说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沈清浅心口一紧,眼睛睁得大大的。

该不是谈论今晚睡觉的事吧?

不是才舒缓过吗?

日理万机的大总裁不去加班挣钱,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

沈清浅冷着脸,心里快速找借口,要是柏晟修真的要提出过分的要求,他该怎么应付。

柏晟修叹了好几口气,终于开口道,“我需要你在一个月内,让天天正常交流,让年年将心思放在学业上。只要任务完成,重重有奖。”

沈清浅都愣了。

酝酿了这么半天,原来是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