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打量着司华遥,见他气质不俗,相貌出众,不由心生忌惮,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口气!”
“我是谁,也是你一个奴才能问的?”司华遥眼神锐利,久居高位的气势骤然外放,排山倒海般朝吴松扑去。
吴松心下一惊,不自觉地退后两步,心中对司华遥越发忌惮,“这里是晋王府,不管你是何身份,都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一个小小的奴才,竟敢在主子面前五喝六,真是笑话!洪阳。”
洪阳躬身说道:“奴才在。”
司华遥的眼睛冷冷扫过对面所有人,道:“在场有一个算一个,我要他们每人一条腿。”
“是,少主。”洪阳躬身领命。
吴松闻言心生胆怯,却色厉内荏地说道:“王子俊,你敢带人来王府撒野,是嫌日子太好过了?”
“掌嘴。”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洪阳一个闪身回到了原地,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吴松被打得两眼冒金星,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惊愕地看向洪阳,方才自己只看到了一个黑影闪过,甚至没看到怎么动的手,足见他的武功之高。若他要杀自己,简直易如反掌,不由心生畏惧。
“你们到底是谁,竟如此猖狂,可知有何后果?”
王子俊见状出声说道:“阿遥,他一个奴才,你没必要跟他一般计较,有失身份。”
他知道司华遥是想为他出头,可他了解吴松睚眦必报的性格,不想司华遥因为自己招惹上麻烦。
司华遥沉默片刻,道:“今日就看在王兄的情份上,暂且饶你一次,若以后再敢对他不敬,我要的便不是你这条腿,而是你的命!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滚,若我改了主意……”
吴松畏惧地看了一眼洪阳,面色阴沉地挥挥手,“我们走。”
他现在还不了解司华遥的身份,又忌惮洪阳的身手,略一思量,便知要暂避锋芒,反正王子俊住在别院,总有报复的机会。
司华遥冷眼看着他们离开,吴松的心思他怎会不懂,所以要想确保王子俊的安全,还得让他在山上多住一段时间。
司华遥转头看向王子俊,脸上的神情变回原本温和的模样,道:“走吧,王兄,去收拾东西。”
王子俊与司华遥对视,方才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就算在晋王身上也未曾感受过,不禁十分好奇,却也知道每个人都有别人不可触及的秘密,便没有多问,应声道:“好。”
收拾好东西,一行人便出了别院,他们刚一出门,吴松便得了消息,道:“你的意思是说王子俊带了不少东西出府?”
“是,两个大包袱,看样子好似要出远门。”
“趁他们还没走远,你派两个人跟着,我要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敢在我面前耍威风,总得付出代价才行。”
“是,小的这就去。”
走了没多远,洪阳掀开车帘,回禀道:“少主,咱们后面跟了尾巴。”
“一人打断一条腿,让他们长长记性。”
“是,少主。”
洪阳领命,一纵身跳下马车,朝着尾巴所在的方向走去。
那两人见状拨腿就跑,洪阳纵身一跃,飞至两人身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两人畏惧地不停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洪阳二话不说猛扑上前,紧接着两声惨叫响起,两人相继倒在地上,抱着腿痛苦地哀嚎着。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若再敢有下一次,我定去取他性命!”
两人疼得满地打滚,看着洪阳的眼神尽是惊恐,好在洪阳说完话,便转身离开,他们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