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的冬天就跟北方的秋天一样,不怎么有存在感,车队
跨越葱岭改坐船,顺风顺水船只行了半个月就抵达了广州。
此时的广州已经有夷人出没,这并不稀奇,从汉时期,周边国家就已经跟这块土地通商,知晓这边情况,沿海派人过来通商再正常不过了。
广州进贡的香料犀角象牙等贡品不少就来自周边小国。
杨广一行人到来,广州刺史已经提前收到消息,殷勤在港口等待。
杨广并不喜欢广州这个名字,这跟他名讳冲了。
杨广情绪很低落,在自己搏命反抗玩笑似结束后。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结局,他宁愿享受过之后轰轰烈烈死去,也不愿意什么都没做却要背负不属于他的骂名苟活于世。
杨广情绪不高,对待这偏僻之所的刺史也是爱答不理。
广州刺史仍然很谄媚,尽所能为这支特殊的队伍接风洗尘。
几日调整过后,连年幼的皇孙都恢复了过来。
杨广却沉醉在酒水中,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皇孙杨昭前来请安,醉醺醺的杨广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不是最宠爱的皇孙吗?还不是送来一起流放。”
杨昭自小被养在祖父母身边,深受二人影响,独孤皇后支持杨广上位,未必没有最爱孙子的功劳。
人都会偏心,一个是跟父王对着干,总想试图将母亲权力从朝堂中驱赶走,一个早早生下嫡长孙,还听话,让娶谁娶谁,府里干净,在外也是众人称赞。
更不要说杨昭还是嫡子,太子至今未生出嫡子,嫡孙分量直接在独孤皇后心里加重分量,在独孤皇后看来,嫡孙才是孙子,庶出就是给口饭吃的阿猫阿狗,长大后分个爵位打发了,想要觊觎皇位是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