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程咬金迫不及待先开口询问。

还没等李世民回答，他又嚷嚷道：“臣懂了，就是跟突厥买羊毛，可这回李靖势必会打下突厥了，羊都归咱们了，这羊毛就没必要花那冤枉钱买了吧？”

杜如晦面色苍白，面上很是无奈，“钱是要花的。”

孙神医力挽狂澜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冬日里养了许久，手里的职务

全被陛下剥夺。

难得陛下没有忘记他，三头两日赏赐他，这回见他身体稍有起色，又派人将他接进宫里。

外面还是寒意刺骨，甘露殿内却被热炕烘得暖暖的，这个冬天对于杜如晦来说一点也不难熬。

“陛下，臣建议加大边关互市力度，除了铁以外，其他都可放开供应。”

在场都是人精，轻易理解杜如晦的意思。

只要草原人卖羊毛尝到了甜头，才会花大力气去养羊，这边关的互市必然需要解除松动。

这温水煮青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成功，少说也得花上百年时间经营。

李世民低下头沉思，随后道：“这次俘虏的突厥部落就安置在燕州长城外，命他们养羊，先试一试羊毛政策，往后深入草原收购羊毛也交给这些投降的突厥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