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在学校一样打扮的风纪委员们倒是没有他们的委员长那么任性,或许也是因为目睹了他们的委员长被打晕的原因,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的应了声,然后把他们的委员长带走了。
铃木悟看了看手里的书,显然已经不是最开始包装好的崭新了,报刊亭也因为云雀恭弥之前的攻击,有小部分被浮萍拐损坏了。
他转向被无辜波及的报刊亭主人,比对风纪委员们的态度要好上很多,“抱歉,我会赔付的。”
然而和想象的不同,对方既没有因为自己的东西被毁坏而生气,也没有因为他的道歉而有所安慰,反而十分诚惶诚恐地摆摆手说不用了。
其实铃木悟也认为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人是云雀恭弥,按理来说就算是要赔付也是要云雀赔的,但是当事人已经被他打晕了,他也不可能叫那些风纪委员赔付。
虽说是一伙的,但是看云雀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来说,感觉不是一个讲理的领导者,说不定平时也是被欺压的,都还是学生,让他们赔,手里估计也没多少钱。
工作的社会人士有时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仗着自己是上司就让下属买单付钱之类的,回头也不会把钱还给员工,所以就算自己叫住他们,他们也愿意赔了,回过头云雀知道这件事大概也不会把钱给他们,甚至可能还会觉得为什么要赔。
想到这,铃木悟还是懒得为难这些风纪委员了。
即使受损失的报刊亭主人说不用赔,可看那惶恐的模样,也不是因为真的觉得他不用赔,何况手上这本新书的小部分损坏也是他导致的。
自己看起来很可怕吗?铃木悟有点想皱眉,这可不是一个好发展。
他摸了摸身上带的钱,也不是很清楚这应该要赔多少,算了算损坏的报刊亭和书本大概的数字放下了,“请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