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看见小人吗？”

“什么时候的事？”

……

时熙等大家问完后才道：“小时候的事了，确实会出现幻觉——我看到我爸变成了一头猪。”

众人闻言，想笑又不好意思，憋得很辛苦。

乔际南半晌才想到怎么岔开话题：“有时候看到别人说吃毒蘑菇会出现幻觉还挺有意思，想试试是什么感受。”

“以切身经验告诉各位，千万别试，中毒绝不是段子说的那样轻松，稍不注意真会死人。即便没死，洗胃也很痛苦。”时熙顿了顿，又说，“而且，也不是每个中毒的人都会出现幻觉。即便都是幻觉，有的幻觉也很可怕——我知道有人出现幻觉，以为自己是一只狗，不仅汪汪叫，还跟狗狗抢……吃的。”

众人：“……”

“是我说错话了。”乔际南赶紧离那朵野山菌远了一些，冲着镜头道，“大家可千万别尝试，这事不能试。”

嘉宾们纷纷附和，不敢在镜头前瞎引导，说了些小心谨慎的话，然后转移注意力，纷纷回头看黎念和叶词。

虞观岳在时熙耳边低声问：“是姜墨害你吃的毒蘑菇？”

有点意外他的敏锐，时熙点点头：“嗯。”

那会儿她爹刚跟姜碧青刚结婚，他们之间关系还没那么紧张。

有一回家里大人不在，姜墨吵着要吃烧烤，吃完阿姨去收拾厨房，姜墨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几串蘑菇，缠着时熙一起烤了吃。

吃完没多久，大人们就回来了。时熙看到她爹是头猪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觉得本该如此。

但是她很快又看到，爷爷变成了一头老黄牛，还倒立跳舞，这才觉得不对。

也幸好发现早，中毒不算太严重，催吐就好，但那滋味，时熙一辈子都不想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