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忽视，无法忘却。

“没有别的方法吗？”

十九摇头，

“我全都找遍了，没有。”他抬头，看向叶清寒所在的方向，眼中的柔软几乎软成了水，“这段时间我一直跟在他身边，你们不用担心，他有我照顾着，都挺好的。”

“你们了结了他最大的心事，他嘴上没说，其实心底非常高兴，那段时间他天天都在等着新闻，时刻关注着最新消息。”

“今天听见死刑判决后，他一大早就到这，转达这个消息。”

“所以我说你们到这他挺高兴的。”十九拍拍谢檀肩膀，“他也知道判决这么快，肯定和你们有关系，如果不是你们，以他的身体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最后的判决。”

谢檀无声点头，寂无阶却突然道，

“我不走了，我也留在这。”

两人都看向他，十九打量着寂无阶，瞬间变了脸，满脸敌意，

“你留在这干什么，你们偶尔过来陪他解解闷可以，其他时间还是赶紧工作去吧。”

“我不用工作，”寂无阶全当没看见十九充满敌意的脸：“我早就从军部除名了，如今是无业游民，正好留在这。”

十九满脸怀疑，

“你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军部只要不傻怎么可能还给你除名？”

寂无阶看向谢檀，谢檀揉着眉心：“他说的没错，军部想帮他恢复，但他自己不愿意。”

十九看向寂无阶的眼神瞬间满是敌意，一口否决，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