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寒指尖轻点着桌椅，闭上眼，飞船离开医院，朝着基地走去。

……

医院内，谢檀听着霍廷的描述，神情渐渐凝重，霍廷递给他一张照片，照片是一张集体照，站在最前面的，正是谢檀和寂无阶两人。

谢檀将肩膀搭在寂无阶身上，笑的无比灿烂，寂无阶虽神情严肃，微微向谢檀靠近。

在看见照片的一瞬间，谢檀瞳孔紧缩。

霍廷指着寂无阶解释，

“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他叫寂无阶，曾经是你的战友，你的副将，你们共同效命于中央第四军，配合默契，但在一次秘密行动中，你失踪了，他去找你，也失踪了。”

霍廷紧紧盯着他，

“我们在边陲星找到了你，但他一直没有任何消息，直到今天，他以敌人的身份出现。”

谢檀抓着照片的手逐渐收紧，将照片抓出了几道褶皱，他仔仔细

细观察着照片上的人，只要认真观察，就会发现不同。

照片上的寂无阶沉着稳重，带着温度，而他遇到的寂无阶，更加冷漠无情，尤其是那双死寂般的眸子印不出任何风景，只剩下杀戮的本能。

霍廷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他吗？”

谢檀痛苦摇头，用气音嘶哑，“不记得了。”

他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霍廷无声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着急，会想起来的。”

谢檀低头看着面容相同，神态却却截然不同的寂无阶，猛然捏紧照片。

很明显，在他失踪的这段时间，寂无阶也一定收到了非人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