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槐睁开眼,侧过脸,蓝眸阴沉,难辨其色,

“你要帮唐词?”

顾妄笙点头,又重复了一遍,

“唐词不能死。”

房间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半天后,楼槐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保他。”

顾妄笙被大汉推着轮椅离开,楼槐眼皮都没动一下,他双手枕着后脑勺,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只声音懒洋洋,

“老同学,别忘了把钱打过来。”

等顾妄笙的身影彻底离开后,楼槐让人将叶清寒的资料和昨天递来的照片一起拿过来,有人悄无声息地将他要的东西送来后,又悄然消失。

楼槐习以为常的拿起唐词的照片,

上面的少年正对着镜头灿烂大笑。

可惜丝毫没有触动楼槐,他随手将照片扔在一边,又拿起叶清寒的资料。

没一会,负责送叶清寒离开的中年人回来了,他恭恭敬敬低着头,楼槐翻着资料,“他回去了?”

“已经坐上车了,”中年人低声道:“是戚纵开的车。”

“戚纵?”

楼槐从记忆里扒拉了半天,才终于扒拉出戚纵这个人来,“那个脸上带疤的?”

中年人点头。

楼槐嗯了一声,他一页又一页地翻看着叶清寒的资料,半响后,突然放下资料,抬眼看向中年人,深蓝色的眼中带着深深的压迫感,

“你觉得他怎么样?”

虽然没说名字,但中年还是听

出楼槐说的是叶清寒,跟了老板那么多年,他能看出老板这是对叶清寒起了兴趣,当即低着头,恭恭敬敬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