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被强迫的姿势。

青年那被迫后仰的,无力挣扎反抗的姿态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牢牢吸引着他。

因为过于窒息,青年半阖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来,滴落在唐词手上。

姿态破碎而无力。

不知不觉中,唐词放轻了力道,他入迷一样欣赏着此刻无比脆弱的青年,青年这幅受制于人被掌控的姿态深深取悦了他。

陡然放松的力道让叶清寒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仰起的脖颈和暴露出的喉结让人移不开视线,喉结因为剧烈呼吸而上下滑动着,一次次划过唐词的手掌心,触感清晰。

唐词黑不见光的双眸下移,他盯着掌心献祭一般的天鹅脖颈,艺术品一样的纤长脖颈此刻印出他掐过的指痕,浅红点点,凭添了一股色气。

唐词的眼开始逐渐晦暗,掐着青年的手也逐渐变了味道。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滑动着,在青年的脖颈处游走,目光逐渐暗沉,指腹逐渐移到叶清寒的眼角,大力揉搓着。

凤眼眼尾被搓的染上殷红,唐词拭过眼角的泪痕,指腹间传来湿漉漉的触感,他摩挲着那道泪痕,语气不明,

“原来你也会流泪啊。”

叶清寒被怪异的触感弄得头皮发麻。

在他眼中,这只是唐词折辱自己的一种手段,听见唐词的话,他含着水雾的眼睨了眼青年,好看的唇瓣轻启,

“可惜眼泪不能在你葬礼上流。”

唐词呼吸一滞,他突兀笑了起来,阴冷的笑没有丝毫温度,直勾勾的盯着叶清寒,指尖移动,缓缓将手伸进叶清寒的头发里,拽着他的头发后仰。

青年那脆弱无力到令人忘记呼吸的正

脸清晰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