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叶清寒,认真而忠诚,

“老板,我也可以。”

“?”

叶清寒满头疑问。

戚纵走近几步,满脸执拗与忠诚,

青年接电话时,对自己疏离审视的不信任让他心里空荡荡的,委屈而执拗,他不知道电话的另一头是谁,但他知道,一定是青年最信任的人。

青年可以对秘书微笑,可以和顾先生相谈甚欢,可以对另一头的人充满信任,却独独对他疏离而冷淡。

叶总始终没有认同他,不信任他。

这种想法在刚刚青年冷淡怀疑的审视视线中,达到了顶峰。

明白这一点后,心里的不解和委屈像是棉花一样充塞着胸腔,连呼吸都带着涩和沉重,他知道是自己来的时间太短,但心里卑微的渴望依旧像杂草一样,狂野生长。

他想——让叶总多对他笑一笑。

是不是只要被叶总看见,承认,叶总就会像信任其他人一样信任他,对他笑。

戚纵不敢看病床上贵气的青年,只是微微低着头,加重了声音,又一次强调,“我也可以,他们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我可以做的比他们更好。”

叶清寒眉头一跳,睨了他一眼,敷衍着,

“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你误会了,想错了,没什么需要你做的。”

“我可以帮您找到唐词少爷,”戚纵固执且沉闷,沉声道,

“我去杀了他。”

叶清寒差点惊得坐起来,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