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男人抬起头，暗沉的眸光审视着叶清寒。

锐利的目光带着极强压迫感，仿佛能看穿人的心里，叶清寒挂着热情温和的笑，稍稍走了几步，试图和这位商业大鳄打招呼。

走到半路，就被胖乎乎的王总监有意无意地挡住路线，王总监脸上笑眯眯地拍着叶清寒肩膀，

“这位一定就是叶总了，恭喜恭喜，真是年少有为啊。”

叶清寒顿了一下，脸上的笑纹丝不动，陪着王总监寒暄了几句，但是这位王总监却总是拉着叶清寒不肯脱手。

从头到尾，叶清寒都是在和王总监交谈。

顾启关只字未言，好似完全隐形，但他强大的存在感又让人无法将他忽视。

“王总监，如果您对我们的合作有什么疑义，完全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多加改进。”叶清寒斯文而客气。

王总监弥勒佛笑意不变，

“叶总，我们只是现阶段暂停合作，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有机会的。”

以后，谁知道这个以后是多久之后。

这样一张空头支票谁不会开？

叶清寒顿了一下，看向顾启关，

“顾董，我们唐氏……”

王总监笑眯眯地再次挡住叶清寒视线，“叶总，顾董已经将这件事全权交给我了，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说嘛。”

坐在主位的顾启关头都没抬。

张总秘的焦虑几乎凝成实质，叶清寒扫了她一眼，歉意一笑，

“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卫生间内，

叶清寒出来后，倚在洗漱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揉了揉眉心，打开水龙头捧着水洗了脸，等再次抬起头时，额发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