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辞本来不?想理他,但是这人像苍蝇一样“嗡嗡嗡”乱叫,而且还提到了他的?妈妈。

“你和你妈妈一样可悲,永远得不?到爸爸的?爱。”季白羽哈哈大笑。

稚嫩甚至悦耳的?声音,说的?话?是那么恶毒可怕,路过的?佣人都垂下头?加快脚步,只?当没有听到。

季宴辞抬起?头?,冷冷盯着他,“这件事果然有你的?手笔。”

“没错,就是我打的?电话?,爸爸可没有怀疑过我哦。”他得意洋洋,“季宴辞你说你这么惹人厌,还活着干什么?怎么不?去死呢?”

季宴辞目光无泽,幽暗扭曲如同冷滑的?爬行动物,猛然看到他露出这个?眼神,季白羽吓了一跳,之后他抬脚把人踹倒在地,“在这么看我,下次就把你眼睛挖了!”

“左腿。”季宴辞自顾自说了一句话?,但是季白羽没听清。

他吐了一口唾沫,这才心情好了点,“你就继续这么跪下去吧,我要去吃爸爸专门找人给我做的?大虾。”

季宴辞没说话?,改变了原有的?计划,本不?想这么快朝着季家人下手,但是一次次的?跳脸,真是让人心烦。

他跪到将近十一点,季家安安静静所有人都睡了,才慢慢爬起?来。

双腿已经麻木,晚上没有吃饭,脸颊火辣辣的?疼,季宴辞弯腰揉揉双腿,庆幸不?是冬天?,不?然双腿要冻伤。

上辈子他就被季白羽陷害,从而在飘着鹅毛大雪的?冬天?,跪了整整一个?下午。他命大没冻死,但是后来落下了病根,每当天?气冷一些,双腿就会发疼。

活动四肢,季宴辞慢慢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可不?配拥有豪华的?房间?,住的?是后院里甚至不?如家里佣人的?屋子。

这是一种羞辱折磨,季宴辞已经习惯了。

他找到衣服洗漱之后,去厨房找到几个?冰凉的?馒头?,就着热水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