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件事,白义表情严肃了一些,看向了斗。
斗没有惊慌或者心虚,反而露出了一缕疑惑:“抢你食物?什么时候的事?”
丘瞪大了眼睛,声音充满了愤慨:“你这个混蛋敢做不敢当?你以为我为什么在冰块上睡着了?还不是因为你害得我吃不饱!”
斗依然保持着疑惑的表情:“不是被我操累的?”
丘的脸色变得更红了——这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羞耻:“不要脸!”
兽人们大都直白,但在直白的兽人里,斗也是白义见过最直白的一个。
白义不得不咳嗽了一声,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丘说你强行侵犯他。”
斗扫了丘一眼,语调依然平缓得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你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丘的脑袋像一只熟透了的番茄:“难道不是吗!”
虽然他的语气很笃定,但白义莫名听出了一丝心虚。
白义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之前丘义愤填膺向他控诉那个混蛋对他的压迫时,主体都是食物被抢,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提到过一些侵犯的问题。白义以为这是丘的心理阴影,就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斗向后靠在椅背上,平静地道:“是强迫的话,我要拔出来的时候你就别夹着我的腰不放。”
白义:“……”
这是他可以听的吗?
丘整个人都好像在蒸锅里蒸了几个小时,仿佛有热气从脑袋上冒出来。他结结巴巴地“这、那、那是”了好一会,崩溃地“啊啊啊”大叫了几声,随后突然变成了兽形,钻进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