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心里替木牧可惜:逃过了岛屿沉没的灾难,居然还是没逃过死亡。
但是现在木牧看起来精神百倍,甚至比一些年轻的兽人还要矍铄。
木牧没有隐瞒,笑呵呵地道:“我现在在纺织队里织毛衣,今天上完课回去还得织一会。”
虽然是干活,但木牧没有一点受累的意思,反而有些得意和满足。
一个老亚兽吃了一惊:
“我身上这件是你织的吗?”
木牧细看了一眼,笑着点点头:“巧了,还真是。”
他在那老亚兽的袖子上一翻,露出了一个“木”字的标志,用深一些的线缝上去的。
“这是首领教我的图案,说是我的标志。”木牧笑道,“我织的毛衣上都有这个。穿着舒服吗?”
“挺暖和的。”那老亚兽跟木牧不算很熟,但被木牧的笑容感染,也大方起来,“我穿了都不舍得脱下来呢。”
其他人不关心毛衣舒不舒服,只关心木牧的工作:“你这么大年级,人家纺织队也要?”
“我一开始也觉得不要,没想到人家不嫌弃。”木牧分享欲非常旺盛,“这活我以前做得熟了,学得快,我们队长之前还夸我,给我发了奖金呢!”
老人们哗然:“还有奖金?多少?”
“几l、几l斤面粉来着?”这就让才接触数学的木牧犯了难,“反正能吃好几l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