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忍不住笑了一声。
沉以为白义是觉得他腿瘸了不行,着急道:“我的兽形是鲨鱼,就算腿不方便也很能打!”
白义笑着解释:“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幼崽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嗯,有干劲,挺好的。”
沉有些尴尬地把手放下,咕哝道:“性格就这样,改不了了。”
从水洲部落幸存的这几个人,不论兽人还是亚兽,都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努力。他们一开始害怕自己没有用会被抛弃,不管木工还是编织都学得很认真。
以至于白义甚至要劝劝他们注意休息,身体搞坏了得不偿失。
银对白义汇报时说过,沉有点急躁,但是锯木头、削木头的时候能耐下心——就是每次工作完都会去海中游两圈,在水面上扑腾好一阵子。
银一开始还以为沉是去抓鱼,后来才知道沉是去发泄急躁的情绪。
想起这个,白义忍不住又笑了一声。
沉这次知道白义在笑什么,抓了抓头,有些庆幸:“还好灰不像我。”
灰的兽形是兔子,没有父亲这么暴躁,倒是有点像亚父。
……
七天后,第一批白沙运到。
此时银带领的木工队已经租好了前置工作,等白沙水泥一到,立刻就开始了建桥工作。
白义则和辰一起到了他们以前研究烧陶和烧砖的地方,开始筹备铸造——不对,浇筑钱币的模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