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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义好笑地看了眼真香的锐,大方地分了一条腕足给他,好心提醒:“吃不了辣不要勉强。”

锐盯着扭曲丑陋、散发着刺鼻辣味的烤章鱼,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狠狠地咬了一口。

很快,他就睁大了眼睛。

……

白义抓来的章鱼足有半个海豹大,两个人一起吃也就吃掉了一半多,剩下的实在吃不下,按照过去的习惯挂在了椰子树上,准备当做晚餐。

被辣椒辣到的锐像鸵鸟一样把脑袋扎进溪水里冲了好一会,才继续去清理面包果树田里的枯树杂草。

鹰兽人清理出来的东西都堆在了大石头上,白义在一大堆杂草里找出了完整柔软的那些,摊开让它们接受阳光的洗礼。

晒干之后,就可以拿去铺床了。

白义还是希望能睡一张柔软干燥的床铺,海岛本就潮湿,天天睡地上他真怕将来得风湿。

上午已经把面包果都种下去了,白义打算捯饬一下山洞。

山洞是他现在的住处,但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两片椰子树大叶子拼起来的“地铺”,白义收集来的鳌虾甲壳、棕鹰羽毛、用剩下的椰子壳等等杂物都随意地丢在角落,相当不美观。

这次锐拔掉了很多枯树,白义在里面寻找有没有可以用的。

可惜岛上的枯树树干歪曲、木质脆弱,根本不能承担白义用来当架子的目的。

而且就算木头够硬,他也没有斧头或者手锯能把这些木头做成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