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钚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嘭——门被直接关上,严夏阳吃了个闭门羹。
席钚白拿着止痒解毒的药物,见金狮身后没有人跟进来,问:“刚才是谁啊?”
半夜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
金狮没说谎,“严夏阳。”
席钚白疑惑,“他怎么没进来。”
金属神情未变,“怕打扰我们回去了。”
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听起来怪怪的,但席钚白没有细想,药物送到金狮眼前,“有喷雾和药膏,你用哪个?”
金狮平时不是随便都可以的主,在选择上不会犹豫摇摆不定,拿了药膏。药膏是扁扁的一个小扁罐,拧开里面是雪白的膏体,味道不刺鼻但也不好闻。
味道袭来,金狮皱了下眉,显然不是很喜欢。
席钚白注意到,“要不换喷雾?”
“不用。”
之后两人就站着不动了,席钚白:???
他现在像个无头小狗找不到头脑,两人不约而同的玩起了木头人的游戏,席钚白看出来因为味道不好闻,金狮对药膏的抗拒。
“我帮你涂吧。”
金狮掀起眼皮,把药膏放进他手里,“麻烦了。”
“没事。”热心市民罢了。
金狮长的高,席钚白拍拍他让他矮一点,伸手一指,“你坐床边。”
发号施令,金狮在床边坐好,刚才耳后的红肿有扩大的趋势,席钚白弄着他睡袍的领子,怕药膏沾到。
金狮侧头,“碍事?”
席钚白:“嗯…是有一些。”
只见对方在身前松了松,下一秒睡袍从他宽阔有力的肩上滑下,背阔肌随着动作伸展张力。
这一刻席钚白突然领会到了什么叫做男色经济,有一种看擦边男的感觉,羞耻但想看。
席钚白用手指挖了一小撮药膏抹在金狮耳后,发现对方身上颜色晒得很均匀,连耳朵后面肤色也一致,两相对比,席钚白成了白巧克力。
不知道是不是给对方抹蚊子包的缘故,席钚白觉得自己的脖子也有些痒,给金狮涂完药膏,伸手去摸后颈,果然摸到了一个蚊子包。
席钚白:“!”
什么时候叮的!
偷袭是吧!
金狮看他的动作,“怎么了?”
“我也被叮了一个包。”痒的心窝难受,想伸手去挠。
金狮:“转过去。”
席钚白挠着包转身,金狮瞧见一把钳住他的手腕,口吻冷漠,“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