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寻思探头:“还行,没磕破。”
郁星禾觉得好笑:“小桑同学头上又不是长刀……”
“那可不一定。”袁蔚说,“上次在宣光的晚宴,你不是就这么把人家Virgilio先生的手给弄破了。”
郁星禾:……
“那是楼梯,这是桌子,能一样吗?”
他说着,忍不住想,他这是不是也算间接换了一下Virgilio的救命之恩?
在场唯一专业医生沈白的存在感突然变得很强。
检查了一下郁星禾的爪子和桑取容聪明卓绝的脑袋瓜,确定都没有什么问题之后,红毛说,“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就直接各回各家?”
他看了一眼标准一杯倒的桑取容,啧啧两声,语重心长。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袁蔚笑笑:“难得你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红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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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桑取容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昏脑胀,像是被人在大脑里塞了一大团棉花,还是高密的那种。
难得他和郁星禾的起床时间对调。
桑取容闭着眼睛,缓缓深呼吸让自己清醒过来,脑海里却莫名又飘出其他的、不该出现于白天的画面。
桑取容猛然感受到某处的潮热,被塞满棉花和画面的大脑先是一木,旋即空白。
他逃也似的把自己处理了。
郁星禾上楼的时候,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卫生间传来水龙头哗啦啦的声音。
心想小桑同学反正没在上厕所,郁星禾只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进去。
正好撞见桑取容在洗手台边,清洗某一片薄薄布料的动作。
郁星禾比小桑同学多吃了三年的饭,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声音抖了一下,下意识问:“不、不是人家说……喝了酒之后……不行的吗?”
桑取容:……
这话一定要说出来吗?
他闭了闭眼,语气努力平静道:“可能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郁星禾大脑还有点发懵,闻言,气氛组一样点了点头,没过脑子地说:“啊……那你确实是比较天赋异禀……”
……操。
理智回笼的郁星禾又生出了想把自己嘴巴缝上的冲动。
于是他缓缓后退,把洗贴身衣物的时间留给了桑取容一个人。
并说:“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桑取容沉默许久,也没想到他说的“你们”是指谁。
仔细一想还怪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