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侧眼看钱宁,温柔低声问:“你怎么样??”
钱宁的视线落在亨利面上。他?换了这?个发型以后,整个人?给她一种“重?生”的错觉。但?她分不清是更野性了,还是少年气更强了。
她盯着亨利的深瞳,亮闪闪的,充满朝气与理性,也仍是有艺术家的某种特质。她笑着转开眼,昂头看向?威斯特敏斯特大厅恢宏的穹顶。这?个穹顶比白橡木的夸张得多?。
“我们最近每天都会问对方这?个问题。”钱宁浅浅笑着道。
“没错。那今天我先讲咯。我很好?。继昨天剃了这?个头,把我妈气得骂我像刚放出来?的之后,今天她看我穿这?么少,又啰嗦很久。好?在他?们都快走了。噢还有,熙雅和阿东都觉得很酷很靓,你怎么想?”亨利嘴中咕咕哝哝,也在昂首看梦幻穹顶。
“我也很好?。”钱宁笑着再看回亨利,“你生得好?看,怎样?都又酷又靓啦。”
亨利冲钱宁笑,眼睛都弯起。
“穿这?么少,真的不冷的吗?”钱宁一边讲,手?指同时去触亨利的胳膊。
他?故意瞪着眼,故意稍稍绷紧肌肉,这?衣服衬得他?手?臂尤其壮实,但?皮肤确实一点也不凉。
“我一点也不冷。”亨利有点乖地小声道。
钱宁含笑点点头,眼光往人?群方向?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