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看着姐弟俩,摇摇头,“我回去练琴,晚点还要去上瑜伽课。”
这一方面是真的,另一方面,舒宜考虑姐弟俩也许想单独聊聊。她知二人虽是同父异母,但88年的事以后,两人关系尤为特殊。钱宁平日不提亨利,可每次见到都会同她讲。舒宜这回亲眼见到钱宁和亨利相处,更加明晰姐弟二人哪怕多年聚少离多,实际感情相当深厚。
钱宁知道舒宜还在打选美出道的主意,朝她挥了挥手,“行啦,回头记得教我新动作。”
舒宜笑着答应,转身上了楼,钱宁这边也开了公寓的门。
亨利走进公寓,一点不客气,从门廊到客厅,一番巡视。
“看够了没?”钱宁脱了大衣挂到门廊的红木架上,好笑地问。
亨利站在客厅与饭厅的交接处,回过头,一脸认真地点评,“不错。但一楼是不是不太安全?”
钱宁微微一愣,马上道,“不会。这里用的安保公司是英国最好的。”
安全问题早在她来英国之前,就被韩耀耀千叮咛万嘱咐过。
亨利不是很确信地点着头,脱了外套,随手搭在饭厅的椅背上。
“咖啡机在厨房?”亨利问。
“不是讲喝茶?随便吧。我也要一杯,两勺糖,不加奶,多谢。”
“我记得。”亨利笑着讲,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