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落地钟,时针已快指向2。他们从切尔西过来,驱车大约三十多分钟,也就是二十多英里的路程。
所有人手里都有了一杯饮品后,狄兰提议带两位女士去她们的房间。
根据狄兰的介绍,这个巨大的庄园有十二个备好的卧室。
钱宁和舒宜的两个房间都是专为女士宾客准备的,房间里几乎囊括一整套的女士用品,完全满足过夜需求。
“我住在左边尽头。”狄兰告诉两位女士,是有些清冷的绅士模样。
尽管他这句话的意思毫无疑问是在当好东道主,但这不影响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暗示什么。
杰瑞在狄兰说的时候就在低着头偷笑,查尔斯面色维持正经,亨利像没听到。
蒋舒宜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她觉得如果她不控制自己,绝对跟杰瑞的反应没有区别。
“闭嘴。”狄兰面不改色跟杰瑞说,就像这发生过一百次一千次,至少今晚已经发生了两次。
“亨利、查尔斯,我说什么了吗?”杰瑞故作委屈。
“你确实应该闭嘴。”亨利不帮他。
查尔斯不语,也不帮他。
杰瑞便看向舒宜和钱宁,模仿狄兰的口吻,“女士们,我住在左边第二间。”
他说完,各种笑骂声即刻回荡在仿佛穿越了时光的古典廊道里。
总算,众人互道晚安。
钱宁关上门,靠在门上,踢掉高跟鞋,看着这个复古华丽的房间,呆愣愣地,无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