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喊大叫，像是发病了一样。

他非常恐惧往被子里钻，“预言预言！”

又是这句话，封遥皱着眉头，“你是玩家？还是？”

这人肯定和游戏有关。

“不…”老爷爷还想说什么，但是张口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脸都憋红了，才吐出这么一个字。

“有人不让你说话。”封遥发现了他的异常。

不断挣扎，快要窒息的老头突然停了动作，他平静了下来。

那双浑浊的眸子也恢复澄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属于老人的眼睛。

有人通过老人在看她。

封遥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皱着眉头，“你是谁？”

“你怎么还没死？”

老人这句话很奇怪，说是疑问却没多少疑惑。

像是知道这是废话还要说似的。

封遥警惕起来。

这句话…

她脑子里闪过好多片段，最后封遥抓住了一点。

在“第五监狱”她被食人花迷晕半梦半醒时，也听到这句问话。

当时她以为是主持人或者什么玩家并没有细究，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

“你认识我？”封遥问。

老人眼神又浑浊了起来，他疯疯癫癫，见到封遥也不在害怕。

“老爷爷？”封遥企图让他回到刚刚的状态，但是半小时过去，依旧没用。

她叹气打开房门，万觉站在不远处。

他没打算偷听，却想女生出来第一时间见到自己，所以站在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