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这样的下属是琴酒最讨厌的类型。

实际上贝尔摩德也一样,但贝尔摩德既不是琴酒的下属,又和琴酒有过一些故事,琴酒对她的态度就会显得更特别一些。

冷淡的杀手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世界上不存在完全没有感情的,“没有任何病理性问题”的人。

“那我也参与这次竞赛吧。”仁王说,“同款车型,波本,会更兴奋吗?”

同款车型。

与其说兴奋,不如说忌惮的情绪更明显了。

“哈,那颜色是什么啊。”他故作不屑道,“是审美的问题吗?”

“黄色可是皮卡丘的颜色。”仁王说。

降谷零震惊:“你在这个场合和我聊皮卡丘吗?”

三辆车前后不一地跟在了卡迈尔的车子后面,因为性能的关系,基安蒂的蝰蛇几次差一点装上卡迈尔的车的车尾,仁王和降谷零的车则看似友好地跟在更后面的位置。卡迈尔又一次陷入了慌乱。而之前听到消息后接过了指挥权的赤井秀一,则集中精神听着耳机里的声音。

他的同事们有些在消极地摆出祈祷姿势,但实际上不抱希望。有些则表露出想要冲出去和组织一决胜负的样子,但脚并没有动,看上去只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美式夸张,很典型。

赤井秀一对他们没有太多期待,此时也不觉得失望。他看了一眼非常担心的詹姆斯,一边用言简意赅的言语安慰从工藤优作那里知道自己的拼写错误或许是暴露的理由的朱蒂,一边通过卡迈尔有些混乱的描述去在脑海里搭建卡迈尔所处位置的3d模型。

右转以后不只是一辆车,甚至多了两辆车……白色马自达,降谷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