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仁王提前做了安排,普拉米亚本人又确实武德充沛,最后还是带着伤跑了。仁王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

真田很清楚仁王的实力,他知道仁王放了水,因此他不太赞同仁王的做法。而仁王已经看见波本和苏格兰隐入人群中,几乎是在真田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警校组的另外三个人走上来打招呼,打断了仁王和真田之间有些别扭的气氛。

“这是你的朋友吧,真田?”伊达航热情地走上来打招呼,“吓到你了吗?”

看仁王反应很快抬手用网球去砸普拉米亚,就知道仁王没有被吓到。伊达航用的是警察安抚和与群众拉近关系的小技巧。仁王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又看了一眼真田和附近已经开始控制现场的其他警察:“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应该不需要做笔录吧?”

“如果有急事的话,你的那份笔录由真田来就可以了。”伊达航说。

从出现在他们视野里开始,仁王就是和真田一起的。仁王做了什么,真田也都知道。有些群众不喜欢去警局做笔录。既然真田一直和仁王在一起(在案件发生的时间段里),又和仁王是朋友,由真田负责笔录是完全可行的。

仁王离开时真田还皱着眉。

他没有在警校组的人面前反驳什么,只在系统里发表了很有他的风格的“质问”。仁王急着去处理普拉米亚,没有回复。真田就更气了。

他的情绪表现得很明显,又一直皱着眉,松田看了忍不住道:“我记得,上次警校时见到你和你的这个朋友,你们也有争执……该不会每次见面你们都会吵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