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吃东西不找我给你做就好了。”复遥岑撩起她的卷发,仔细地吹着每一根。
黎阳盯着他t恤下若隐若现的腹肌:“这事没你也不行。”
“……”
黎阳看他故意胡说八道,就陪着他。复遥岑果然成功笑起来,一手举高吹风机,一手挑起她小巧如玉的下巴。
黎阳一抬头,他俯身就亲了口,又亲了口,好几口,把她亲傻了,害羞得要炸。
你要吻就深深地吻,这样一下下的,亲一口看她一眼,简直要她的命。
慢条斯理地吹完头发,复遥岑收起吹风机,上床就把乖巧躺平的人抱到自己怀里去。
黎阳被他有力的臂弯一捞就被迫躺到他身上去。
以前再怎么样两人都没这么亲密过,这种肢体交缠是相爱的人才会有的,以前的两人,都没敢在对方面前做这些会暴露心迹的事。
复遥岑如她刚刚搂他腰的姿势,双臂在她背后将她紧紧圈住按在他胸膛,他偏头拿唇贴上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钻入耳中,她浑身颤栗。
“唔。”她躲了躲。
“买这个干嘛?我下午开玩笑的。”复遥岑扯了被子将她盖住,心满意足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真的很满足了,即使这样抱着她,依然没什么歪心思。
鲜活的黎阳就够复遥岑这辈子做一个虔诚的信徒,她的信徒。
“为什么?”黎阳真的以为他真想要。
复遥岑:“你身子哪儿行。”
“这不要紧,都出院一个多月了。”她扯了扯浴袍,露出肩头,“就是烦躁,我的伤痕还在。”
复遥岑望着她纤薄如玉的肩上,盯着那处没恢复好的伤疤,心仿佛那一秒被子弹击穿,疼和麻木席卷四肢百骸。
他按下她,唇瓣亲上那片伤口。
黎阳的心化了,眨眨眼,哭了起来。
复遥岑把她放床上去,一边亲一边哄,没哄好,她总是喊他的名字,像爱又像是感动。
最后复遥岑只能去拆避孕套,麻利的搞好后朝她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