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的小山宝,害怕,躲得无影无踪,连妈妈喊它它都不出来。
昨天赵玉磊带着老婆从瑚州来看她,她看着他拆了纱布的手,上面的伤痕很明显,虽然基本已经恢复了,没有什么疼痛,但是他手没力气,神经被伤得太重,好在是左手还不影响生活,但是他扛不了相机了。
以后或许有机会他们和庞庆三人还能一起在国内工作,依然做最好的搭档,但是他们都回不到那个曾经肆意潇洒曾经年少最为向往的地区了。
“你爸爸没跟你说过他最近的这些事吗?”她的婶婶问她。
黎阳摇头:“我很少看到他,他来时我都吃了药在休息,他也没打扰我。”
听了这话,亲戚也知道她自己身负重伤险些丧命,这些事不宜说给她听,所以就闭麦没再提,转移了话题:“你养了只猫,很可爱,阳阳。”
“您见到了?”
“嗯,刚刚跟着你老公出去了。”
黎阳心里松了口气,小东西跟着爸爸了,她还以为它自己躲哪里害怕呢。
“你们养猫,还当小孩子一样管遥岑叫爸爸,是不是他想要孩子了?”
“……”
“那你们没考虑过自己生一个?”
“……”
黎阳想,他的这声爸爸是被她影响的,一开始太子爷绝没想让一个巴掌大的小猫咪叫他爸爸,人不是那种,嗯,温情脉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