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我住哪里,再说,就算是卖了也不够……”
越青菱:“分期啊,方式多了去了。”
张潇旗又不说话了,双手护着脑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越青菱都气笑了:“不怕打了是吧?”
张潇旗还是不说话。
越青菱却知道,这种人憋着不说话,肯定是肚子里憋着坏水呢。
但她才不管,坏水憋着吧。
一拳打得开,免得百拳来。
话糙理不糙。
对付张潇旗这种人,就得在他没做好准备的时候,重拳出击。
她直接开口:“三年前白水县拆迁伤人案,两年前,张巧水猥亵案,一年半前……”
这桩桩件件都是张潇旗这个所谓的律师做过的亏心事。
还有。
“研究生期间在外网发布的某些言论,去年六月借着录制节目外出嫖娼,去年八月参加的某个聚会……”
越青菱越说,张潇旗的脸色就越是灰败。
前者能揭开他正义律师的假面。
后者能让他在社会层面社会性死亡,甚至惹上官司。
他这辈子最志得意满的唯有这两件事。
“你、你没有证据!”
越青菱根本不上当:“你猜我有没有。”
“你!”张潇旗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