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嘿嘿一笑,一手指天:“那我要这玩意儿染成绿的!”
陆清珩顺着越青菱的手指看着头顶原本素雅的天花板,一时无语凝噎。
糟糕,心头被哽住的感觉又来了……
他扶额:“染吧,染成绿的红的紫的都行,随你……”说着话,游魂似的飘回了次卧。
越青菱在原地看着离开的陆清珩,嘟哝着:“奇奇怪怪一男人,谁会把天花板染成红的紫的啊,一点审美都没有……”
又瞧着天花板嘀咕:“若要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带点绿。不能染头发,染天花板也是一样的吧……”
转身也回了主卧。
一通洗漱,在各种高端护肤品香味的烘托中,她这才疲惫的躺到床上。
身下的床垫十分柔软,却又能稳稳托起她的身体。
枕头刚刚好卡在颈窝,让她平躺时,颈椎骨保持在最好的状态。
鼻息之间是她最喜欢的海盐熏香余味。
越青菱躺下不过数秒,就陷入了酣梦中。
第二天一早,越青菱比往常生物钟的时间早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
醒来后,还半点没有往常没睡够,眼皮被黏住了,睁不开的痛苦感觉。
反倒只有一种浑身筋骨舒展开了,脑子也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后绝对的轻松。
她眼神放光地看了眼身下的床垫。
果然!主次卧的床垫根本就不一样!!!
等到走出了卧房,听到张伯说陆清珩一早就去公司后,这种睡饱了的舒心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