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眉头轻挑。
这他倒是没想到,他以为陈博豪和kelly怎么着还要继续耗下去。
陈博豪又讲,“拍拖多年,我得出一个结论,只要心在一起,我同kelly就不会散,我爱她,她爱我,就可以行到最后。”
周烈转头看陈博豪 嘴角勾出一抹浅浅弧度,抬手拍了拍他,问,“几时领证?”
陈博豪笑讲,“年初。”
周烈不再讲什么,只是浅弯唇。
还有一个多月,就新的一年了。
后来,食完饭时,陈博豪同他讲,要是真的很钟意温绪,那就早点娶回家,不一定要拍拖很久,才考虑可以结婚。
他还讲,他后悔没早点给kelly结果。
他一直想等各方面条件足够,再考虑结婚生仔,这一等,就是让kelly等四年。
kelly一直在等,前段时间吵架,差点就放弃了,如果那次不是他跑去深城找kelly,或许kelly真就同他分手了。
那日在深城,kelly同他讲,异地恋四年,她不怕见面辛苦,只怕拍拖四年最后没有一个好结果。
她讲她不想再等,明年还结不了婚。
那就分手,她等不起了。
因为陈博豪话饭后那些话,周烈洗完澡和温绪通完视频,就出去买酒了。
深夜时,他在“等风”那间房的露台上,吹着凉爽的海风有一口没一口饮着酒,思绪很乱。
他饮着酒,在露台上想了很久关于结婚的事,从求婚到结婚,甚至生仔以后的日子,他都有想。
讲真,他害怕求婚那一天失败。
怕温绪最后不想远嫁而提出分手,怕他们只有现在,没有未来。
虽然那日他在棋房说服了温锡清,但不代表温绪最后就认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