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深深吸了口气,又呼出,闭了闭眼,才去拿起骰子摇。
两个点,让对方脱掉bra。
“……脱吧。”他说。
这个惩罚对于温绪来说无效,她笑,“我里面没有,要不你换一个?”
周烈短暂想了想,喉洁先是一滚,才出声修改,“那就原地打转十次。”
他对她还是仁慈。
温绪心想:就这?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起身转了十次。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知道她的心声,这次她摇到的要求是,让对方把裤子脱了。
啊啊啊啊啊,这骰子真懂事啊!
周烈脸上写满了无语。
这游戏分明就是在惩罚他,至于对面的小女人,她脸上写满了流氓的高兴。
他再次深呼吸,终是不情不愿地起身,把里面那件裤子脱了,没办法,他穿的浴袍,根本没裤子可脱。
后头,这游戏他玩得跟过山车一样,偶尔有他的福利,但更多都是对他的惩罚。
到一丝不挂时,他忍无可忍,直接扔掉骰子,起身,将还在乐得不行的某人一把抱起,往床上扔去。
温绪惊呼一声。
周烈俯身压上去,堵住了今晚上这一直笑不停的小嘴巴。
今晚的泡汤之行,温绪过得相当刺激且快乐,她不仅光明正大的调戏了某人,还享受了一场不同以往的情·事。
狗男人真的好会踩在她每一个点上。
知道如何更能让她兴奋忘我,更丧失理智,与他沉沦共上云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