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周烈从她放棉签进去就开始不断缩。他在躲她掏脏东西。
温绪好笑地轻打了他一下,笑问,“你在干嘛,你这样我根本没法掏到里面的东西。”
周烈嘴角漾着笑,“太痒了,别掏那么深,掏外面一点就行。”
“成,听你的。”
结果,温绪掏外面一点,他还是缩着躲她的棉签,还痒得轻轻笑着。
温绪,“……”
不是,她都没怎么掏,也就是放进去轻轻转那么一下,棉签上屎都还没,就有那么痒了吗?
她受不了笑出了声,又打了周烈一下。
随后笑说,“你是不是有病,怕痒让我掏什么耳朵,棉签才刚进去,你就一直躲,我这掏了个寂寞。”
周烈有点困了,不语,只是笑着。
温绪真的不想掏了。
她把那根棉签扔进垃圾桶里,低头去看闭着眼,嘴角带笑的周烈,随口问,“你来北城两天了,打算什么时候回港岛?”
周烈不答反问,“你希望我待多久?”
温绪笑笑,开玩笑道,“一直。”
周烈嘴角弧度扩大,却不作声。
因为彼此都知道,“一直”是一件很难的事,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他家在港岛,他总归还是要回去的。
他没回答,温绪也没生气,反倒正色了点,“既然来了,那我找个朋友们都在北城的日子,一起吃个饭,喝点小酒如何?”
周烈说,“好。”
听到他应,温绪伸出手又戳了一下他脸,眼里带笑,“那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