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言简意赅,“追爱。”
陈博豪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开口就是我丢,问周烈不是怕冷得很,为了温绪还真能不顾过去。
周烈不回答,反而问他,“你打电话来,有咩正事,讲。”
陈博豪说,“冇咩事啦,就是想同你一起食饭,你不在,那算咯。”
他说的实话,真的只是想一起吃饭。
知道周烈现在人在北城,陈博豪也不多问,就交代一句注意保暖,就将电话给挂了。
车载通话结束,一首卫兰的《街灯晚餐》继续在车厢里播放。
去花店买完花,周烈又开车去了西山公寓附近的大超市,买了一车的零食,才驱车回了公寓。
车上的东西,他一次性拿完。
那一天,他回到温绪的房子里,把客厅和餐厅还有浴室的花都换了新的。
是卡布奇诺和戴安娜。
冰箱里也被他填满。
部分不能放进冰箱的零食,全部被他分别分类整理好,放在客厅的零食架上。
浴室置物架上的椰子壳香薰蜡烛,也被他换上了新的。
甚至还强迫症地把一些摆放凌乱的物件全部归拢整齐。
做完那一切之后,他总算停了下来。
有点累,他便从茶几上摸过烟盒,抽出一支烟,用嘴唇衔住,打火机点燃。
他吸了几口,感觉舒适了点,就把那支烟给掐灭,转而摸过那盒戒烟糖,打开,从盒子里捏出一颗糖放嘴里。
果然爱情能冲昏头脑。
他本不爱这些糖的,也并不想刻意戒烟。但这糖是温绪买的,那他就得吃。
想着,他又咬碎了那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