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她吻上去,倒不如说她吻着推上去。她将周烈推坐了起来,拿了主导权,骑上了他的腰。
周烈没一点防备地往后去,幸好手快撑住床,使得身子没完全躺下去。
他抬手虚扶上温绪的腰,看她笑问,“宝宝,你这是要做什么?”
温绪借着月光看清他轮廓,一副女王姿态居高临下俯视他,“这次换你叫。”
周烈沉沉地笑,很快,他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咬了下,随后把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很低的说,“要我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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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自港岛告别,在北城重逢后的第一场欢、愉,除了享受,还是享受。
这是停下来后,温绪的第一感受。
周烈还是那么钟意那颗朱砂痣。
说实话,之前她还不能理解。
但现在,她好像也能理解了。大概那种感觉就像她钟意他的肌肉,钟意抚上一寸寸游走的触感,钟意严丝合缝时抓着他那寸头。
周烈收拾好,先起了身。
温绪还没完全缓过来,灯就亮了。吓得她忙扯过被子盖上,忍不住出声说,“就不能等会再开吗,我还没收拾呢!”
周烈难得见她这样,憋不住笑,逗弄的语气回,“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什么。”
温绪懒得跟他辩这个问题。
他怎么会懂啊,女孩子有时候还是要矜持注意点的好吧,反正,她接受不了开着灯。
周烈拿过床上的裤子,轻咳了声,就问她,“要不要抱你去浴室?"”
温绪摆摆手,说不要。
周烈便不说什么,转身出了卧室。
温绪侧着头看他身影不见,就不管不顾地呈大字型摊开身体躺着,细细回味着落地窗前的那一幕。
中途那次,周烈一只手扣着她腰,一只手去蒙住了她眼睛。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着感官去享受那一次次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