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他要欲擒故纵。
如果她要来找他,那这当他没想过。
后来晨练完,他给温绪拨了视频通话,那时,温绪正在去法院的路上,没能和他聊几句,就给挂了。
那一天,温绪有个案子要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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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又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今年北城的气温断崖式下降,一场雨下来,有的人已经穿起了羽绒服。
温绪再次见到万向荣,是在开庭前。
那天她最后一次问万向荣要不要跟警察交代实话,万向荣还是坚决说不。
他还是那句话,说她们又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违背了鹿然的意愿,是他以胁迫的手段强行与鹿然发生性关系,凭什么就认定他犯了强奸罪?
温绪被他气笑,冷着眼看他说,“是你那姓安的辩护律师教你这么说的吧?”
万向荣被她那么自信一问,便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却仍旧嘴硬得很,“她刺了我脖子,我声带都受影响了,我还得告她呢!”
这话听得温绪差点拍案而起。
她深吸了口气,站起身,克制着想骂脏话的冲动,对里头铐着双手的万向荣说,“就知道你会不知悔改,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这话,她多少带了点个人情绪。
温绪最后是带着气从看守所里出来的。
没想,会在门口碰见刚下车的安子辰。
安子辰看见温绪时,似乎有些惊讶,略略一愣后,便上前摸了下头发,伸出手笑道,“温律,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