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你是真的敢!”温绪为自己辩解。
要了命了,现在这破班她是没心情上了,脑子里全是那loss,刚还动了,啊啊啊啊啊,什么鬼啊!
周烈即使现在看不到镜头那端的温绪,也能想象到温绪此刻炸毛的模样,甚至连她脸红的程度都想象到了。
早在民宿初见时,他就知道温绪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个小色鬼,但是色胆比色心小,永远都是口嗨厉害,实践起来就怂。
他唇角忍不住扬了扬,“温律干嘛不露脸了?害怕了?”
是激将法,偏偏温绪还就真吃这套。
很快,她又把镜头慢慢移回去,一开始是半边脸先试探进去,确定画面正常之后,整张脸又再次出现在镜头里。
她战术性地咽了咽唾沫,随后扯唇笑,“我怎么会害怕,又不是没见过,只是在办公室里头,我担心被别人看了去。”
周烈关了花洒,把镜头往上了些,两个人的视线重新对上,“哦?”
他扯过置物架上的毛巾,对着镜头里边擦拭边用调笑的口吻说,“原来温律有这种爱好,喜欢在办公室打视频看男人洗澡。”
温绪,“……”在放什么屁。
周烈见她不吭声,轻挑了下眉梢,“好看吗?是不是比付费的还值?”
都是什么发言,温绪知道他促狭心又起,索性也出言回击,“你谈到付费,我突然想到点什么,你说咱俩现在这样算不算——聊骚?”
周烈一时陷入短暂的沉默。
半刻后,他轻轻点了下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过——”
他停了下,“咱俩是很正经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