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温绪把门带上,周烈就站在一旁点了支烟等着。
他才吐出一口烟圈,就听见温绪闷闷的声音,“周烈,你有纸吗?”
周烈回首,摸兜里顺出一包纸。
“只剩两张了。”他怕她不够。
卫生间里头静了一秒,很快门被打开,一只纤细的手伸出来,“够了。”
“嗯。”
门再次关了回去。
周烈走到一旁的树下靠着,继续抽烟等。
约莫过了一分钟,温绪从卫生间里出来,去洗手台前慢悠悠洗手,脸色比起刚才好了一点点。
透过镜子,她看了眼在树下抄兜姿态懒散等她的周烈。
周烈烟已经掐了,见温绪出来,他抬脚上前,端看她脸色一会儿,道,“好些了吗?”
他以为温绪是闹肚子不舒服了。
实则不是,只听温绪有点别别扭扭地说,“我生理期提前了。”
就在进卫生间之前,温绪也以为可能要闹肚子,谁想看见的是那一抹红,那一瞬间肚子好像就不那么痛了。对未知的原因,疼痛感总会强烈那么点,别人她不知道,反正她是这样的,或许是紧绷的状态松懈下来,因此疼痛感减少。
周烈闻言,先是愣了一秒,旋即反应过来,“弄脏了?”
温绪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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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生理期提前造访,温绪贴身衣物被弄脏,只好先回民宿换新的。周烈跟大家讲先离开的理由是温绪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