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民宿本无宣传语,就有了。
“那我住那间房还真是应名。”温绪笑着转过头来看他,“其实我本来要定的是“观山”那间房,中途接了个电话,回来就没了。”
周烈又嗯了一声,抽了最后一口,转而把烟蒂掐在中控台的车载烟灰缸里。
温绪视线跟着他动作走。
在她以为周烈掐了这支烟就要推门下车时,周烈却伸手过来扣住她后脑勺,偏头吻上她唇。
温绪眼眸微瞠。
还没来得及回吻,男人已撤离。
“健身房的吻,扣除一个。”周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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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间后,温绪还没脱下小白鞋,人就被周烈抓着腰身,迫使她转过身子去,继而低头去啃、咬她细长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全数跟着喷洒下来。
健身房对镜拍时他就想这么做了。
温绪呼吸节奏乱得一踏糊涂,她仰着脖颈,眼眸迷乱地看向镜中啃她的男人,而她一只手抓着男人圈在她脖间的手。
“等等,我房间的没了……”
她记得上次拿来她房间那几个用完了。
周烈动作没停,继续啃咬她,嗓音低哑得厉害,“刚买烟的时候顺便买了。”
听他说东西买了,温绪原本还有几分绷紧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随即便过头去索吻。
见她想要索吻,周烈搁在她脖间的手转而去捏住她下巴,如她愿的与她唇碰唇,驱入交缠。
房间内只亮了玄关处的灯,温绪在理智被搅乱完之前,抬手将灯关掉,让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灯灭那刹那,温绪耳际响起周烈低低的嗓音,“我想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