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是无奈的。
殊不知,调酒师给她调制这杯鸡尾酒时,不小心放多了烈酒。
“回去吧。”周烈看出她不适。
温绪点头,站起身。
周烈也跟着站起,打火机顺手放回兜里,走到温绪旁边,伸手虚揽过她。
浓郁的咖啡味袭进鼻腔,温绪故作没站稳,抓紧周烈手腕,借此给自己一个沉稳有力的支撑。
“周烈,我头晕……”她靠在周烈胸膛 ,低喃,声音绵软,像是小猫叫挠人心尖。
周烈垂眸看她,虚揽的手终是放在她腰间,搂着她离开户外露台,往楼下去。
靠在他怀里的温绪悄然勾唇。
这怀抱挺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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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温绪歪着脑袋闭眼靠坐在副驾驶,现在不止小脸脖颈红,就连肩膀两侧和手也红。
周烈拧开瓶矿泉水,给她递过去,嗓音沉缓,“先喝点水。”
温绪缓缓睁眼,伸手去接过喝了一小口,又把矿泉水递回周烈。
周烈把矿泉水拧回去,深深看了眼温绪,才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离开。
十一点四十五分。
黑色宝马x停稳在民宿门口,周烈从驾驶座下来,绕到副驾驶开车门,倾身帮温绪解开安全带。
“周烈,抱……”温绪此时不止一点晕。
刚才在酒吧她有装的小成分,但现在就像是报应来了一样,真叫她脑袋晕。
要命了,阿三哥怎么骗人,这酒哪里是女士喝的,分明就是女士“失身酒”嘛。哦不,也许是她太趴菜了,也不能怪人家。
周烈拧紧了眉,伸手把温绪抱出来,还语气不太好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