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温绪几乎快要哭了,只得侧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掩没些许声音。
她觉得,过后有必要提醒周烈房间隔音效果该加强,又或许是隔音没问题,是kelly那晚声太大了。
…
夜渐深,温绪仰面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已经有了层薄汗,她望着玻璃窗外,长发散乱地铺散在枕头。
她现在没有饿意,反倒是有点困。
周烈这人,跟他名字一样,烈。
就像一杯极烈的酒,而她钟意烈酒,他越烈,她越钟意,越上头。
而此时的门口柜子上,躺在精致包装盒里的蛋糕,没有人为它发声,它被遗忘了。
“要喝水吗?”
昏暗的光线下,温绪看见周烈支身在她上方,那双漆黑的眸子正注视着她。
温绪声音沙哑,“要喝。”
周烈起了身,去柜子那边拿过一瓶没开过的voss矿泉水来,递给温绪。
温绪接过喝了三分之一。
“你要走吗?”她把矿泉水搁到床头柜上,突然问。
“希望我走吗?”
“都行吧。”
“那就不走。”周烈说。
不是都说要拍短期拖吗,那走了算什么?他会有种嫖完就走的感觉,如果给钱,那真的没差了。
温绪笑了声,什么都没说,躺了回去。
知道她累,周烈也没想着要扰她,事后烟便没打算抽,也跟着她躺了下去。
温绪侧身,看他侧颜。
想了想,还是问,“你三十了,你家里没催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