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绪垂眸,看着杯沿,脑袋飞速运转,想好了新话题,她没偏头去看男人,“港岛要刮台风了是吗?”
“嗯,也就这两天。”周烈说。
对于方才的事儿,两人好像都当没发生过。
不过通过这件小插曲,周烈算是看出来了,边上的女人就是个嘴强王者。真的是非常有意思。
“我长这么大都没遇上台风,还真是让我赶趟儿了。”温绪浅笑说。
周烈抖了抖烟灰,问,“你北方人?“
“嗯,北城的。”温绪回答。
“打算在这住多久?”
“三个月吧,也说不好,可能会更久。”
“旅居?”
“嗯。”
“工作受挫了?”
温绪把杯子放到唇边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把杯子搁回吧台上,抿了抿唇,偏头过去看他,“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周烈摁灭猩红的烟头,慵懒的斜靠在吧台上,微抬下巴示意温绪看向坐在后头的人,散漫的勾唇说,“来这里旅居的不是辞职,就是事业受挫的,大部分人只是度个假。”
“难怪。”温绪收回视线,“今晚不值班?”
她转移了话题。
周烈淡淡睨着她,要笑不笑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值班人员了?”
温绪,“?”不是前台吗?
在她疑惑之际,吧台服务生适时插话,“他是我们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