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全都是装的。
而除此之外的,是仲藻雪全然无法理解,男人莫名其妙的对撒谎产生了莫大的兴致,甚至于好似将欺骗当成了情趣逗乐一般来戏耍于她。
看着她紧张,看着她担心。
而笑得无比的开心。
就好像有个大病一般。
幼稚的像一个用假哭来吸引大人注意和关心的三岁孩子。
“……”
祁青鹤被她再一次摔回了地上,只撑着一只手略略低下了头,回缓了些许后方才缓缓地坐直了身,也没有站起来的席地而坐着,抬起了头来望着她。
“伤寒既然是假的,就不用再装下去了。”仲藻雪站在他的面前道。
祁青鹤坐在地上望着她。
“有什么话就直接开口说吧。”
祁青鹤望着她,伸手试探着抚上了自己的喉颈,摇了摇头。
“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仲藻雪道。
祁青鹤环顾了一下四周,拖着一时动弹不得的身子借来了纸笔。
“经了风雪,喉咙有伤。”
“这就是你说的伤寒?”仲藻雪冷冷道,“你是不是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心疼你?”
祁青鹤坐在那里望着她。
那一双眸不动。
点头。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仲藻雪恼羞成怒,就着手中随手抓来的抹布直接往他脸上甩了过去,被坐在那里的男人一手给接了住,抬头正对着自己笑。
那笑容意犹未明。
让人猜不出来。
只在她眼中看来是挑衅的笑。
好像在说,她心软了,她被骗了,她是笨蛋,她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