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是她的相公。”
“本就应该护着她。”
“……”
仲藻雪是在一个吻中醒过来的。
耳旁是一片呼啸的风雪声。
只是屋内的地龙添的正暖,倒也不觉得寒冷。这日里,跟来探望自己的小姐妹聊过天后, 在例日开始医诊下针用药后, 她有些倦乏的开始了小憩。也没有听到走进来的脚步声, 那个声音实在是太轻了。
只感觉到额心处一阵温热。
她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眸子,果不其然的等到了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是很轻的一个吻。
几乎没有什么份量, 就好似羽毛一般轻轻搔过。
满是爱怜。
仲藻雪没有动,只是睁着一双眼睛望着他,看着他闭着一双眼睛吻着自己, 好似半点儿也都没有觉察到一般的忘我。
自那一日之后,他已经没有再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过, 再也不似之前那般的成日里在自己的眼前晃悠着,总是要刷上一份存在感, 希望她能看见他。
但即便是如此。
她却依旧能感觉得到他来过的痕迹。
有时候哪怕她只是在梦中, 困乏的睁不开眼睛,但却一样能感受得到有一个人正坐在了她的榻边静静地守着自己,沉默的不发一语。
有时一坐便是一日, 又或者是一夜。